如果化验单上这个孩子不是程子同的,谁能告诉她,经手人是谁!
她仍思考着爷爷的做法,大有让符家子孙自生自灭的意思,可爷爷在她心目中,是一个既有威严又有威信的大家长。
子吟扯动嘴角,笑了笑,“你不是说,你只看证据吗?即便是我偷偷篡改了什么东西,那也是证据吧。”
而当初爷爷在分配股份时,表面上看符家每个人都有份,但暗地里,她和妈妈分到的更多。
这时,他点的菜也送了上来。
这时,旁边围观群众的议论声传来。
程奕鸣受伤了,肯定会追究这件事,酒吧里监控多着呢,估计明天一早就能追究到她。
“包括我?”
“这次符媛儿做得很隐蔽,一切文件都采用纸质化。”
又说:“难怪呢。”
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,如果离婚是他想要的,他为什么还会憔悴。
“叩叩!”
“我以前是镇上学校教书的,后来身体不好就回家了。”郝大嫂笑了笑。
她再次闻到他身上熟悉的香味,却没有以前感受到的那种心安。
现在程子同手上,不是什么证据也没有吗。
“下次你看破了,别说破行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