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脑子变得空洞,她做不出任何反应,她木木的看着前方。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,一颗一颗的落在她的胸前。
“现在说说程子同吧,他跟你怎么说的?”符媛儿问。
穆司神进来时,包厢内已经有五个人了。唐农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,他点了点头,便出去了。
她只能“咳咳”两声。
这时,穆司神身边的女伴走上前,将一瓶水递了过来。
程子同眸光轻闪:“这话是谁跟你说的?”
一般来说,女人只会“折磨”自己喜欢的男人,通过他接受“折磨”的程度,来试探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。
她暗中使劲将眼泪咽下,不愿在他面前表现出一点儿的脆弱。
符媛儿一愣,这怎么忽然从戒指说到回家了。
符爷爷回过头来,目光还是清亮的。
而程子同也的确很在意这件事。
“这么厉害!”符媛儿愣了,“你是不是从早上忙到现在?”
“我只是脚麻而已。”而且罪魁祸首是他好不好!
“媛儿,跟我回病房。”
“闭嘴!”子卿愤怒的低吼一声。
船舱里的大床上,只有她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