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图什么?”叶东城松开手,“图体会贫穷的生活,图一个穷小子的爱,图……留着优渥的生活不过,反而要去过艰难痛苦的生活。” 陆薄言又拨通了沈越川的电话。
身上再疼不及心中半分。那种感觉,就像心上扎了一万根针,而且是一根根慢慢扎的。扎了第一针,你会觉得彻骨的疼痛,可是当疼痛消失了,你刚松了一口气,第二针又扎了上来。周而复始,直到扎够一万针。 说他讨厌,他还一个劲儿的讨厌上了。
等到飞机到A市的时候,两个人都醒了,谁都没理谁。 “陆薄言,你不说好聚好散吗?为什么现在要为难我?”
陆薄言系上西装扣子,身姿挺拔的走上台。 纪思妤气愤的小手一把捏在叶东城脸颊上,“叶东城,你是个谎话连篇的大骗子!”
这就是她五年前,做梦都想嫁的男人。 “小纪啊,你别哭,慢慢说,到底怎么回事。”病房大姐贴心的说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