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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芸芸想笑，但一种隆重的使命感让她忍住了笑意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江烨点点头，说，“谢谢医生，不打扰了。有问题我们再跟你联系。”
萧芸芸瞪大眼睛，毫不掩饰她的意外：“妈，你、你……？”
除了这些之外，资料里还有一些照片，大部分是沈越川小时候在孤儿院照的，但吸引萧芸芸注意力的却是一张标注着“证据”的照片。
可事实就是这样，纵然他有再强大的能力，也无法改写。
哪怕她的棱角再尖锐一点，立场再坚定一点，沈越川都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把她耍得团团转。
他称不上嬉皮笑脸，语气却是十分轻松的，就好像真的是萧芸芸小题大做了。
陆薄言龙飞凤舞的在一份文件上签下名字，末了合上，好整以暇的盯着沈越川：“昨天晚上跟芸芸在一起？”
小男孩闪烁着充满了童真无辜的眼睛，拉了拉萧芸芸的衣摆：“姐姐。”
她颤抖着声音开口：“越川……”
“OK，谢谢。”知识丰富，却低调又谦虚的人笑起来，总有一股让人无法拒绝的力量，老Henry笑眯眯的注视着沈越川，“我们一起吃晚餐吧，有些事情，我需要告诉你。”
秦韩“哦”了一声，做出相信的样子：“现在不怕了吧？”
陆薄言搂住苏简安，目光却凌厉的盯着那辆擦过去的车子。
被戳到痛处，沈越川的气势顿时弱了半截，过了好一会，他才揉着太阳穴说：“我跟萧芸芸……不合适。”
沈越川合上电脑，起身走到客厅的阳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