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用电子体温计测量了一下陆薄言的体温,38度,比刚才低了一点,也许是退热贴起作用了。
解了手机的锁屏,和陆薄言在巴黎铁塔前拥吻的照片映入眼帘。
钱叔瞬间变了脸色:“怎么回事?”
有那么一个瞬间,怒火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,他伸出手的那一刻,是真的想掐死苏简安。
受邀出席酒会的都是第一期杂志采访的对象,还有一些财经界和时尚界的人士,早早的就有大批记者涌来,因为他们收到消息,今天晚上是韩若曦和苏简安第二次出现在同一场合。
否则等陆薄言醒来,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解释这一切,就让她当个鸵鸟好了。
她不大了解沈越川这个人,但和陆薄言的严谨谨慎相比,沈越川相对随性,他更像一个浪|荡的风|流大少爷,永远不紧不慢,但是真的办起事来,又杀伐果决雷厉风行。
因为她也这么干过啊,想珍藏和他有关的点点滴滴,仿佛这样就等于和他在生活里有了交集,其实都是自欺欺人。
沈越川直接发过来一个网页链接,陆薄言点开,标题竟是
再看穆司爵,他已经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,仿佛收拾陈庆彪一顿对他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。
苏简安话都说不出,只觉得更冷了,拢紧大衣扶着路边的树站起来,重新拦车。
有好几次,她想一剪刀把这些照片减了丢进垃圾桶,可想起这是她和苏亦承仅有的几张合照,决心再大也下不去手。
沈越川没话说了,就是有也不敢说,他才不想被发配到鸟不拉屎的破地方。
包里的手机在震动,屏幕上“苏亦承”三个字尤为刺眼,她看了一眼就选择了无视,只是紧握着母亲的手,好像越用力就越能留住母亲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