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看了眼昏睡着躺在病床上的萧芸芸，点点头，跟上陆薄言的脚步。

曹明建终于意识到，沈越川的重点不在叶落身上，而是那个护士，忙讨好的笑了笑：“沈特助，我当时……就是想跟那个小护士开个玩笑，你别当真啊。”

萧芸芸没有发愣，也没有怀疑，更没有懊悔，只觉得兴奋。

“冒昧问一句，”宋季青迟疑的问，“你父亲现在……？”

沈越川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：“记者要怎么报道，我管不着。”

沈越川硬邦邦的扔下两个字，离开张医生的办公室，却发现自己无处可去，最后只能去了吸烟区。

沈越川至今记得中药的苦涩味，皱了皱眉眉头，一脸拒绝。

苏亦承隐隐约约察觉到脸上的异常，紧接着就感觉到洛小夕的气息。

陆薄言在清单的最后加了一项：笔记本电脑。

“是康晋天。”穆司爵说，“这个人是康瑞城的叔父，也是当年掌管康家基地的人。另外，阿金告诉我，昨天康瑞城联系了康晋天，打听芸芸父母车祸的事情。”

“现在看来，并不是没有可能，家属可以先放心。”医生说，“不过，主要还是看后期恢复得好不好。”

萧芸芸也不知道自己愣了多久，也许只有一分钟，但她感觉就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。

萧芸芸张了张嘴，来不及叫出沈越川的名字，他已经挂断电话。

沈越川也恍然明白过来，沈越川为什么一而再刺激他，甚至主动告诉他，他和萧芸芸的恋情是假的，萧芸芸喜欢的人他。

苏亦承了解洛小夕，已经从她断断续续的话中猜出了个大概：“芸芸对越川……？”
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