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会刚过去一小时,美华已对“布莱曼”佩服得五体投地。
必须马上下车,否则两人会在车内颠簸而死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“就是她,是她!”
“……是你二姑妈。”跟她有什么关系。
“你干嘛这样说!”祁雪纯只当程申儿年龄小,脸皮薄,她瞪了司俊风一眼,扭身离去。
祁家父母一愣,司俊风已走到祁雪纯身边,长臂一伸,将她卷入怀中。
祁雪纯冲他撇嘴,“你以为我是自大狂吗,我没说我每次的想法必须都对,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有点蹊跷。”
司俊风、祁雪纯、程申儿和程奕鸣几个小辈站着。
“你晚上吃饭了吗?”祁雪纯装作没发现蛋糕的事。
继承父母的精明。
司俊风表情一滞,从车内的暗格里拿出了另一部电话。
“好几年了,”司云说道,“我不但有幻觉,偶尔还会失忆,还好蒋文办事利落,公司和家里的事他都处理得很好,我只管安心养病。”
“大家不用紧张,”祁雪纯朗声说道,“将大家聚集在一起,是因为有些事情,必须多方面对峙才能说明白。”
“你没有错,”祁雪纯拍拍她的肩,“首先你得学会保护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