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租车上，萧芸芸把公寓的地址告诉师傅后，拿出手机，找到沈越川的号码，却迟迟没有点击拨号。

从认识沈越川到现在，秦韩都觉得沈越川是一个非常擅长控制情绪的人，喜怒哀乐从不轻易表现在脸上，所以他这样直接的展露他的不悦，对秦韩来说简直就是世界奇观。

可是萧芸芸刚才说什么？老年人？

“……”萧芸芸的战斗力瞬间降为零，无力的垂下肩膀，“妈，你乱说什么呢！”

一秒后，她迎来了一阵钻心的疼。

想到这里，萧芸芸成就感爆棚，蹦蹦跳跳的回自己的办公室。

沈越川看着萧芸芸的背影，摇摇头，在心里无奈的斥了一句：“笨蛋。”

“确实。”秦韩皮笑肉不笑，“不过，我有件事要偷偷告诉你跟芸芸有关。”

下午的工作量很大，沈越川紧赶慢赶，赶在下班前把所有事情处理好，准备下班的时候，陆薄言也正好从他的办公室出来。

她以为这样可以拉近和陆薄言的距离，可是陆薄言专门让她坐下谈这件事，是什么意思？

“如果……”萧芸芸的语气小心翼翼的，“如果我不做手术呢？”

苏亦承还来不及回答，门外就传来一道不大确定的女声：“苏先生？”

诚如刚才那位伴娘所说，沈越川是这个游戏的高手，平时玩，只要他想，他基本可以控制谁输谁赢。

越想，秦小少爷越觉得好玩，眼角眉梢渐渐多了一抹充满期待的笑意。

沈越川笑了笑，若无其事的说：“大爷已经误会一个晚上了，解释……恐怕来不及了。”

不过，做个早餐，时间倒是刚刚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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