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意识到什么,突然红着眼睛扑过去:“你故意的,你故意要害死我妈!”
如果她不是嫁给了陆薄言,衣着光鲜地出席这种晚会,而是整天穿着白大褂在解剖室里解剖尸体,会有谁特意去看她?
苏简安只是笑了笑,不说话。
一名五十岁左右,穿着三件套西装的大伯从别墅里走出来,还带着一名佣人。
“来这里两天,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学过心理学,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。”
苏简安在心里面空了一个地方出来,埋着这些心事。江少恺的话像一把铲子,活生生把她的秘密从她的心底挖出来,晾在他们的面前。
“你昨天不也睡在我的床上?”陆薄言答非所问。
陆薄言和温柔实在是违和,她怎么看都觉得瘆人。
“我们去万宏大厦。”她对“司机”说。
他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勺,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蜻蜓点水的吻。(未完待续)
陆薄言勾着唇角低下头,额头几乎要与她相抵,眉梢有一抹难以言说的邪气:“你和江少恺的关系,有没有这么好?嗯?”
苏简安说:“这只能说明我和韩小姐的品位有些相似吧。没什么好介意的,谁都有选择的自由。”
她开车去公司,换上运动鞋和运动装,跑步机调比平时快一倍的速度。
“不是!”苏简安使劲摇头,又猛的反应过来这样容易让陆薄言误会,忙说,“其实你喜欢谁,跟我没关系……”
韩若曦的唇角还噙着浅笑,她出来之前,他们明显相谈甚欢。
苏简安看着他危险的目光,默默地打消了咬人的念头,怒斥:“登徒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