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婶焦急的叹气：“这是一扇铁门，根本砸不烂……”祁雪纯摇头，“程皓玟明明有问题，但白唐却不派人盯着他，一直说没有证据，自己不主动去找，怎么会有

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，亲身参与审问，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。男人点头：“程太太打你电话无法接通，所以让我在这儿等你。”

也许这些事，只有袁子欣自己才能说清楚了。程皓玟，比他们想象中更谨慎。

程子同正在里面和程奕鸣说话。“对，我们把股份卖给了一家叫鼎信的投资公司，跟程皓玟没关系。”

她给过他什么承诺？“哗”洗手间传来水声。

“他没有说错，”祁雪纯回答，“根据我们掌握的线索，管家并不知道贾小姐混了进来，而且他和三表姨都没有作案时间。”但这一切在一夜之间全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