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越川告诉我的,”苏亦承说,“你走后,陆薄言就用工作麻痹自己,不分日夜的上班。就算回家了他也不回自己的房间。你走后,他都是在你的房间睡的。”
男人们刻意的攀谈、暗示或者明示,都是洛小夕见惯了的招数,还有那时不时伸过来的咸猪手,另她厌恶。
但是洛小夕这一脸无知的样子,大概还什么都没意识到,她想了想,决定暂时不和她说。
苏简安紧紧抓着陆薄言的手,也放声尽情尖叫。
“谢谢。”女孩感激的说,“如果哪场比赛我们不幸成了对手只能二进一的话,我让你。”
苏简安垂下头:“上次你带我去欢乐世界的时候……”她把帮康瑞城止血包扎的事情说了出来,但始终没有提康瑞城的名字。
这时,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苏亦承身边,司机下车来为他打开了后座的车门:“苏总,抱歉,我迟到了。”
苏简安摇摇头,车子又不大,躺下来也躺不开,但疼痛实在难忍,她忍不住掐上了陆薄言的手臂:“都怪你!”
如果这是梦,洛小夕愿意一直做下去,她飘去卫生间洗脸刷牙,又速战速决的抹上护肤品,然后出来。
说完她朝着爸爸妈妈挥挥手,跑向车库去了。
他百思不得其解是不是他说错什么了?
“……”
“这个,你为什么不自己去问他?”苏亦承就是故意的,给苏简安剥了跟香蕉,“我先走了。”
她睁开眼睛,才发现房间里空荡荡的。
直到洛小夕快要喘不过气来苏亦承才松开她,在她的耳际厮磨,“今晚住这儿,嗯?”
上一次是在陆氏的周年庆上,他吻得莫名其妙,最后她扇了他一巴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