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妈妈心里，程子同就是坏人了，坏人怎么可以没有报应。

符媛儿答应了一声，“之前有联系，但现在彻底分了。”

但是颜雪薇也是个倔脾气的，哪里有强迫接受道歉的道理，她今天就是不想低这个头。

钱经理点头：“领导说了，这件事虽然违背原则，但谁跟钱过不去呢？”

餐厅的气氛尴尬起来。

说起来她从大学毕业就开始给程子同当秘书，那应该是十年前吧。

“爷爷，我这么做都是为了程子同，”她故作委屈卖可怜，“您都不知道程家对他有多过分，我想帮他拿回自己应得的东西。”

严妍能说什么呢，她挺希望媛儿能放下过去，开始新的生活，但不把这件事弄清楚，估计换谁也开始不了新生活。

符媛儿将事情整个儿的简述了一遍。

有些事情，秘书也许比于靖杰知道的还多呢。

符爷爷点头：“你让她明天来见我。”

“……你的手……”符媛儿往他手臂上轻拍，从进来后，他的手就不老实。

她当然不能告诉符媛儿，她是嫌烦，想快点把他打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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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李先生今天还有事要忙？”符媛儿问。

她有一种强烈的认知，他的公司有事，而且事情似乎跟她有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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