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场的谁都相信，她的确能做到这样的事情。

她知道。

符媛儿一愣，她还往这方面联想过。

但杯子没砸中程子同，因为令月帮她挡了。

“好。”严妍答应着，眼里流下两行泪水。

他既沉默又平静，没有人能猜出来他在想些什么。

堵在家门口、停车场之类的事，他以前也没少干。

她在外人面前会这样吗，她不过是仗着，知道他有多爱自己，会宠着自己罢了。

符媛儿脸上的水总算干了一些，她吐了一口气，正准备说话，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响起：“符媛儿！”

但另一个实习生接上了话茬：“他明明说了，说的是胆小鬼！”

颜雪薇但笑不语，在她的眼里，穆司神更像个病人，偏执的病人。

“老妖婆！”符媛儿一愣，她发誓自己是想叫出“老太太”三个字的，没想到一着急把心里话脱口而出。

符媛儿盯着他坚毅的下颚线看了好一会儿，原本嘴角有淡淡笑意的，但一点点褪去。

“准确来说，你离老还有点距离。”她一本正经说道，“但年纪大了是真的。”

“味道不错，茶香四溢，入口绵滑，品后回甘。”

气氛陷入了些许尴尬之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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