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目光回到程申儿身上，“今天你怎么愿意给我涂药了？不是见到我就走吗？”祁雪纯看着他，目光平静。

许青如倒是喜欢逛，什么柜台都去，什么东西都了解，虽然看得多买得少，但挺有意思。这次程申儿没挽司俊风的胳膊，而是跟他走在一起。

两人目光对视，对他眼里的痛苦茫然，她选择视而不见。她没出声，路医生没这样说过。

“祁雪川，我给祁家做的任何事，都是因为雪纯。”他缓慢的说着，“你和外人联合起来伤害雪纯，你觉得我会怎么做？”“祁雪纯……”

高薇见到高泽那副模样，心下不由得心疼起来，不过一想到自家兄弟做得糊涂事，她还是忍住了。“你不喜欢？”

祁雪纯蹲下来，与她目光相对，“那你更应该比谁都清楚，你会有什么下场。”“以前你躲人的功夫就不错。”他轻笑，却没告诉她，以前的他不是现在的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