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像其他小朋友那样纠缠院长,问自己为什么会被抛弃,也不想被收养,所以每次有衣着光鲜的夫妻来领养小孩的时候,他能躲就躲,但往往躲不过去。 情感上,她却贪婪的想要多享受一秒这种被疼惜的感觉。哪怕这种“被疼惜”也许只是她一厢情愿的错觉。
“该担心自己有危险的人,是康瑞城这种罪犯。”陆薄言揉了揉苏简安的脸,“我们永远不会有危险。” 都不需要,只要他高兴,只要他愿意,他可以横行霸道,可以做任何事。
这种剥皮拆骨的痛持续了整整半个小时,到最后,许佑宁已经浑身被冷汗湿透,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模糊糊,她什么都记不起来,什么都无法思考,脑袋就像尘封已久生了锈的仪器,喉咙连最简单的音节都发不出来…… 许佑宁抿着唇看向穆司爵,用眼神示意他有话快说有屁快放。
正是因为在最糟糕的情况下,才更要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决定。 也没有人可以赶她。
很久的后来,许佑宁才明白这叫绝望。 许佑宁囧了囧:“被他看到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