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妈,她不会想去那种地方。”
果然,今天他把话都说清楚了。
“徐伯说你去妈那儿了?”电话一接通陆薄言的声音就传来。
苏亦承的目光冷冷的:“你信不信我叫保安?”
他的手握成拳头,手背上青筋暴起,狭长的眸在酝酿着一场狂风暴雨。
进了中医馆,一股浓浓的草药香味袭来。
苏简安“喔”了声,进去反锁上衣帽间的门,一眼就看见了挂在空柜子里的那件曳地长裙。
陆薄言扬了扬唇角:“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。”
陆薄言要极用力才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不吓到她,替她整理好礼服后,喉咙都已经被升上来的体温烤干了:“转身。”
苏简安反复确认后两条短信的每一字每一句,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任何一个字,大脑有几个瞬间是混乱的。
她被绑在一张椅子上,明显是晕过去了,头歪向一边,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抵在她的脸颊上,照片上配着一行字:明天中午12点,直播肢解这个漂亮的尤|物,欢迎围观。
惊恐的尖叫划破山道上的夜,洛小夕下意识的要去推身上的男人,但他实在太重,她根本推不开。
他的声音是低沉沙哑。
陆薄言连续几天没休息好,眉宇间一抹深深的倦色,可他无法休息,几次三番想豁出去,哪怕是身份会暴露。
苏亦承突然冷笑了一声:“你向着他。”
陆薄言反手关上书房的门: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