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禁想起程子同的眼神,永远都是那么坚定和沉着。 因为他的声音,她才没有真的睡过去,而是一直在找回来的路。
“为什么这么问?” 符媛儿找到位置坐下来,目光仍没离开这首曲子。
只是担心他头晕还没好,又得去忙事情了。 结束了,一切都结束了。
“程子同,三个月后,我能离开这里吗?”她问。 “什么?”
“那就有点糟了,”程子同遗憾的耸肩,“我其实是不婚不育主义,结婚是形势所逼,只有娶一个不爱我,和我不爱的女人,才能在婚后继续坚持我的想法。这个女人只要有那么一点点的爱我,这个婚姻对她都是不公平的。” “你打电话给伯父提醒他一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