咖啡厅很大,休闲和商务融合的装修风格,放着悦耳的爵士乐,温馨的暖白色灯光笼罩下来,是个打发时间的好地方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没有猜错,这名记者确实是得到了陆薄言的允许。
实际上,她才不是认真的。
上车后,她突然想起来还应该通知苏亦承。
二十几年前,他父亲离世后,苏韵锦患上抑郁症,依赖药物活到今天,他要让萧芸芸也尝一遍那种痛苦吗?
对于“江少恺”这个名字,陆薄言一直保持着极高的敏感度。
理所当然的,网络上爆炸了。
“不要闹了!”沈越川低吼,“我们是兄妹!”
“原来你们的赌约是三个月不能找我。”萧芸芸兴味索然的“嘁”了一声,“你们也真够无聊的。”
沈越川踹门的动静不小,女孩受到惊吓,惊叫了一声,不住的往秦韩怀里缩。
“……”沈越川问,“你什么时候下班?”
最后,沈越川选择了一个半真半假的理由:
钱叔早就把车停在医院门口了,陆薄言看着车子开远才转身往回走。
陆薄言站在阳台上,夏末的风不停的迎面扑来,很快就带走了他身上的烟味。
“夏小姐,这是陆家两个小宝宝的满月酒,陆先生和陆太太都在场,而且是主人的身份,你的回答这么有暗示性,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吗?”
沈越川避开苏韵锦热切的目光,“……既然要留下来,你最好想想怎么和芸芸解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