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以防万一，什么情况我暂时也不清楚。先这样吧，我要研究路线了。”说完，电话便被挂断。

程申儿流着泪摇头，“我走了你怎么办？”

“我……”白唐脸上闪过一丝犹豫。

然而，她的咳嗽声响过之后，原本尴尬的餐厅变得更加尴尬了。

“不吵你，继续睡。”

祁雪纯的推断也是正确的，发现尸体的地方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。

“谁也阻止不了。”

白雨问道：“白警官怎么会突然过来？”

“嗯。”祁雪纯一阵猛咳。

一杯热咖啡送到了她手边。

“怎么回事？十分钟前我还看到他们在客厅……”杨婶很疑惑，她也拿出电话，却发现手机没了信号。

每次想到他，或者想到他和别的女人结婚生子，她都会心如刀绞，呼吸不畅。

之前他被抓的时候，就知道白唐还会有犯愁的这一天。

程申儿脸色苍白的点头，双手却在祁雪纯看不到的地方攥紧成拳头。

“如果你想谢我，”犹豫片刻，他还是说道：“不要告诉警察你见过我。”

程皓玟开口要股份，他不想卖，但他敢不卖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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