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噢，好。明天见。”

沈越川没再说什么，去洗了个澡，早餐也刚好送过来。

最后那个可能性，让许佑宁一阵凌乱，她晃了晃脑袋，驱走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。

他还记得早上萧芸芸蜷缩在沙发里，瑟瑟发抖的样子。

“有啊。”萧芸芸笑着说，“下次见到穆老大，我一定跟他说声谢谢！”

徐医生确实不能久留，被沈越川这么一打断，他也不生气，只是笑了笑，说：“那我明天再来看你，你应该不会一大早就转院。”

穆司爵的朋友都不是普通人，他敢让萧芸芸出院接受治疗，就说明他对萧芸芸的情况有把握。

“佑宁，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。”萧芸芸说，“其实，表姐她们也很担心你。”

萧芸芸裹住沈越川的手，企图给他温暖，最终却无力的发现，她手上那一点温度，对体温急速下降的沈越川来说，根本就是杯水车薪。

沈越川始终没有反应，萧芸芸哭得声嘶力竭。

“我只能这样！”院长声色俱厉，“现在网上对你的讨伐声势浩大，患者家属对你的意见也最大，不开除你，这件事根本无法平息！”

许佑宁不断的自我暗示，不能认输，口头和身体都不能认输，否则只会被穆司爵欺压得更惨！

沈越川说：“我不走。”

他的声音里，满是愧疚。

直播结束，萧芸芸的手机屏幕暗下去，自动锁屏。

沈越川也没再说什么，走过来抱起萧芸芸，回房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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