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抿唇，知道再怎么问，他也不会说真话。

醉汉赶紧摇手：“其实我很久没来酒吧了，我都在别处玩。”

严妍替她高兴，“我听说了，你的分数在十强里，拿奖是没有问题的！”

“门外有人看着，”他收紧手臂，“收到花了？”

“你想害严妍，等于害我。”

严妍转回头来，已收敛了神色，说道：“这盘点心里，其实哪一块都没有东西，对吧？”

“我……六婶说程俊来在收购程家股份，所以我想阻止他，等你回来再做打算……”

“程奕鸣，程奕鸣……”她感觉世界在这一瞬间轰然倒塌，她连呼吸都没有了力气。

“哪里奇怪？”严妍问。

祁雪纯立即神色一顿。

申儿妈的眼泪不断往下掉。

程奕鸣原本准备了很多理由，想劝说她放弃帮他。

“吃饭？”申儿妈疑惑，“我这也没准备啊。”

祁雪纯离开警局，一个身影随之跟着走出。

“我叫欧远，今年六十一，在这里干七年了，”欧远自我介绍，“阿良是我的老乡，从上个月开始吧，他就总说不舒服要休息，经常跟我调班，或者让我顶班。”

“我认为你应该回家好好休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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