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指着鱼缸里的水母,接着递给服务生一张卡,什么价格,服务生自己刷卡就是。
“她一直很喜欢子同的,想给他的公司做法律顾问,但被他婉拒了,”慕容珏笑着,“他说,怕家里太太误会他们的关系。”
“没有啊,我们不是好好的?”符媛儿摇头。
酒,身为一种最神奇的存在,浅尝辄止,回味酒的醇厚,不会醉,又能解乏,这才是喝酒最好的姿态。
她先看了一下实时监控,疑惑的说道:“程子同带着我妹妹跟程奕鸣谈什么项目?”
“媛儿,出来喝酒吗?“
符媛儿愣了好一会儿,才反应过来,明晚他是准备去她的妈妈那儿吃饭。
他要离开办公室,这件事就真的没法谈了。
刚才她再见到田侦探时,说出这个内幕情况,田侦探嘿嘿一笑,说道:“姑娘信息比我还灵通,那你去搞定我的老板吧,到时候我就听姑娘差遣了。”
符媛儿低头抹去泪水,轻叹一声,“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做,自己才不会后悔。”
“我……”程子同略微沉吟,告诉她实话:“程家如此齐心协力,我怎么能打消他们的积极性,我决定答应程奕鸣。“
符媛儿将子吟和程子同的关系告诉了妈妈。
符媛儿只觉脑袋里“轰”的一声,俏脸都红透了。
程子同挂断了电话。
程子同话里的每一个字都像石子打在她的心上,她被震得脑袋嗡嗡作响,她好像明白了什么,但又什么都不明白。
符媛儿听明白了,慕容珏这是想给点好处安抚程子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