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蹙眉：“你究竟想说什么？”

程奕鸣伸臂搂住严妍的肩：“她特地回来陪我过生日，等会儿我们会去山顶餐厅，听说那里是一个很浪漫的地方。”

他稍稍抬头，沉哑的声音命令：“脱掉眼镜。”

“这个还用说吗？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，觉得你漂亮得像洋娃娃。”

程子同讶然，他立即四下里打量一圈，确定隔墙无耳，他赶紧将她拉走。

符妈妈叹气，抹着眼泪说道：“我回来你带我住公寓，其实我就觉得不对劲，但我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。”

她既希望他来，那证明他还想着跟她解释，消除别扭，她又不希望他来，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率先低头……

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，符媛儿站在台上，继续发言。

因为这一路过来，是连摩托车都没法走的羊肠小道。

他们报复的手段你是想不到的，”他继续说道：“如果你为了曝光这一件事，从此失去做记者的资格，其他那些不为人知的黑暗谁去曝光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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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可能还会有更多他们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，但是，“我们已经走到今天了，不管发生什么事，都不能退缩。”

哎，这才离开程家多久，她脑子就已经全是他了。

严妍陡然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那么一点不合适，赶紧放开双手。

她心头咯噔，“换谁？”

符媛儿也愣了，这一下来得太突然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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