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天站着做了大半天的实验,下午又整理撰写了几个小时的报告,苏简安其实已经很累了,听着淅淅沥沥的声音,睡意沉沉。
这么多天,不是不想她,也有好几次差一点就控制不住自己去找她,可最终理智压制了冲动。
“像你昨天晚上那样咬我,我不介意。”
江少恺倒水回来,见状敲了敲苏简安的桌面:“想什么呢?”
徐伯被吓了一跳,急忙问:“怎么了?是少爷还是少夫人?”
“我以为我们真的只有两年夫妻缘分。”陆薄言说,“不想让你知道太多,免得……”他罕见的欲言又止。
她在ICU的窗口前站了一|夜,走廊尽头的窗户由暗变明,她既害怕时间过得太快,又希望时间过得快一点。
陆薄言的眸底掠过一抹厉色:“说详细一点。”
说完果断跳下床,溜出房间直冲向浴’室。
昨晚的突发事件苏亦承记忆犹新,怎么都不肯答应,反而说:“以后晚上我都在这里陪你。”
而现在,往日和善可亲的同事,不约而同的用怪异的眼神打量她。
苏简安的眉头蹙得更深,“苏媛媛?”
陆薄言的意识刚从熟睡中苏醒,就感觉怀里空荡荡的,下意识的伸手往旁边一摸空的!
穆司爵笑了笑,笑意非善,“那你还插手我的事,不怕死?”
苏简安按了按还隐隐作痛的额角:“只是被金属块磕到了,没什么大碍。”
一种被人戏弄于鼓掌之间的糟糕感油然而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