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凡祁雪纯对他有一点心思，都不可能这么睁眼瞎。

程申儿一头雾水，“我爸？我爸没在A市。”

她是不甘心，是自找伤心，才会跑来这里……这里以后就是他和那个女人共同生活的地方，他的人生真的将不再有她吗？

司俊风紧皱的眉心显示她踩得有多用力。

她不要再被亲。

嗯？

“……姨奶奶最爱的红宝石项链，我必须好好保存，否则对不起她老人家……我不可能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……”白唐读出上面的随笔。

“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……”

秘书回答：“钥匙全部在我手里，按照规定，经理级别以上的人，也要司总的亲笔签名，才能取文件。”

“蒋太太，”祁雪纯礼貌但坚定的将手收回来，“狗病了，您应该带它去看医生。”

祁雪纯将信将疑，她这刚打听到一点眉目，他也说他有线索，会不会太巧合。

“白队，这就是你的不对了，”祁雪纯抿唇，“下属来跟你汇报思想工作，你怎么能拒之门外呢？”

回程的路上，祁雪纯的脑子很乱，看似纷繁复杂的线索在脑子里转个不停，迷雾之中，却有星星点点的火光闪耀。

“孙教授……”

程申儿不再多话，转身离开。

“伯母，其实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