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微愣，被他这句话点醒。

“司总，你想过一个问题吗，”路医生忽然说：“怎么样才算真正的爱一个人。”

程申儿在她眼里看到一些奇怪的情绪，但不明白那是什么。

司俊风被调查组带走。

祁雪纯：……

“你转转悠悠的，在找什么？”傅延又出现了，就站在不远处。

祁雪纯真正打到了司俊风，其实也就这一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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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家再涂点药。”他说着，打开车门让她上了车，自己也坐了进去。

“你不怕双目失明，不怕三个月后面对死亡？”路医生问。

他比她高很多，想要与她目光平视，得弯起膝盖，身体前倾。

她不知道，当时就觉得自己应该那样说话。

路医生知他介意那份协议，面露抱歉：“像我这样的读书人，很难找到太多的科研经费，当时我很难，也很缺钱，只能这样做。希望司总|理解。”

他捏她的脸颊，这次比平常稍微用力，“下次不管穿什么，不要和其他事一起谈。”

“你喜欢吃辣椒？”他问，“你皮肤这么好，跟吃辣椒有关系吗？”

“我们也很赶时间的好不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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