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里有点事。”顿了顿,许佑宁接着说,“阿光,我可能需要你帮忙。”
“哪来这么多问题?”穆司爵不满的蹙了蹙眉,“去收拾行李!”
说着,她突然难受起来,身体就像遭到虫蚀一样,从骨髓中间渗出一种难以忍受的钝痛,她“啊”了一声,蜷缩在地上,时而觉得自己身处南极,时而又觉得自己尽在赤道……
今天是周末,陆薄言的语气也不像要去应酬,苏简安预感到什么,不安的问:“你是不是要去找康瑞城?”
进了老城区的古建筑群,道路的原因,车子不能继续开了,许佑宁下车步行。
“被子盖好。”穆司爵冷冷的声音划破黑暗钻进许佑宁的耳膜。
穆司爵攥住许佑宁的手,声音虽然无力,却依然不容反抗:“你来。”
不舒服的感觉没再出现,他更加笃定是因为最近没休息好,一回到公寓就把自己摔到床|上,拉过被子将自己卷住,陷入沉睡。
也许是因为等了这么多年,他已经对所谓的亲人绝望了。
那种窝心又幸福的感觉,难以言表。
现在想来,唯一合理的解释,就是穆司爵知道康瑞城不会伤害她。
“许佑宁?”穆司爵试图把许佑宁叫醒。
他尾音刚落,快艇就猛地加速,两道浪花从快艇的两侧扬起来,拍到在萧芸芸身上。
不知道过去多久,病房突然安静下去,穆司爵望向沙发果然,许佑宁抱着一个枕头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。
苏简安笃定康瑞城手上不止一条人命。这么多年来,有没有一个晚上,他被噩梦缠身,无法入眠?
没有备注,但那串噩梦般的号码,苏简安永远不会忘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