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光抓了抓头发,后悔莫及,只能拨通一个电话,叫人过来接自己。 “唐阿姨,你别这么说。”穆司爵示意唐玉兰放心,“佑宁的事情,我会处理,你好好养伤。”
许佑宁在山顶呆了那么长时间,穆司爵从来没有看见过她发病的样子。 怎么可能呢,威胁要她命的时候,穆司爵从骨子里流露出来的杀气和狠劲,不像是对她有兴趣,更像对她这条命兴趣十足。
如果许佑宁真的生病了,对穆司爵来说,这就是一个致命的打击。 这一刻,许佑宁比看见外婆的遗体时还要绝望。
再说了,如果她的孩子真的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,她留在穆司爵身边还有什么意义? 后来,她私底下问了东子。
阿光暗想,你真的有吗,你确定你没有被那个孩子吸引走所有的注意力,从而放松了对四周的警惕? 陆薄言的理由很简单,他很小的时候,他父亲也是这样陪着他的,哪怕他现在已经没有印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