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妈妈在里面转了半小时才舍得出来，一只脚刚踏出门，便说道：“媛儿，我们跟这个房子真是有缘，你安排个时间我们搬进来吧。”

她都帮着符媛儿盯多久了，现在倒好，人和赌场都不见了。

他是即便到了深夜，也会赶来跟她约会的人。

“小泉，你在这里盯着，”符媛儿吩咐，“我出去一趟。”

“他算什么？”

“陆太太，你是不想打扰他们俩说话吗？”严妍端来两杯咖啡，和苏简安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休息。

被盯的女实习生则紧张的低着头。

这时，他忽然又睁开了双眼。

她想要甩上门，他随之跟进来，将门推开了。

“没事。”她没感觉到任何不适。

符媛儿很欣慰，她能明白自己的用心就好。

“我可以再降百分之十。”程子同毫不犹豫的回答。

于翎飞愣了一下，“她为什么会怀疑……你想要告诉她真相？”

她怔怔的看着他，希望他至少能往这边看一眼，然而直到转身离去，他的目光自始至终也只是落在符媛儿身上。

“什么？”

讨来的解释，不能叫做解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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