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微愣，目光透过落地窗，看着在花园里忙碌的倩影。于是她追下楼想跟他说清楚。

音落，祁雪纯的头套倏地被摘下，她紧紧闭上双眼，等到眼睛适应了光线才完全睁开。“祁警官，真要在这里办案？”经理问。

“太早了怎么能看到他的真面目？”白唐从窗帘后转出。“我什么都没忘，”严妈打断她的话，“不知道真相的是你，其实……”

然而狗仔们丝毫不以为意，反而将她越围越紧，严妍渐渐感觉到呼吸困难。“有一次他住在三姑家里，”程奕鸣一边往前，一边说着往事，“那时候他才七岁，因为在学校和同学打架被叫了家长。三姑回来说了他几句，第二天厨房里多了一只被开膛破肚的兔子……”

不让她知道，也是不想让她误会。“这还不容易，问他就知道了。”祁雪纯说道。

毕竟，今天是大女儿的订婚宴，事关祁家的体面。白唐紧紧皱眉：“叫医生来看看，审讯暂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