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过多久，门铃声响起，刘婶出去开门，回来的时候，身后跟着一蹦一跳的萧芸芸。

沈越川才不管萧芸芸有没有坏谁的好事，沉声问：“后来呢？”

投标方案的事情，是钟少在公司的黑历史。

沈越川一副闲闲的样子：“也要感谢你配合。”

萧芸芸对沈越川的目光很敏感，察觉到沈越川在看她，下意识的抬起头，目光猝不及防的和沈越川的视线相撞，沈越川甚至对着她笑了笑。

抬起头的时候，她从镜子里看见自己，面色枯黄，头发凌|乱，瞳孔涣散无神……

……

所以，她才刚有动作就有人“哎呀”了一声：“芸芸，你躲到桌子底下去干嘛？掉东西了吗？”

直到主治医生冲着她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：“坐下吧，你也许需要点时间来接受这件事。”

路上，梁医生随口问了一句：“芸芸，有没有学到什么？这一批实习生里面，我们最看好的可就是你了。”

穆司爵？

“没问题。”周先生说，“查一个人的背景资料什么的，我们最擅长了。”

他的脚步停在萧芸芸跟前：“几天不见，胆子变大了啊，一个人敢跑来这种地方。”

但是经过了刚才的事情，他很确定，就像陆薄言无法接受苏简安和别人在一起一样，他看不得萧芸芸和任何人有比跟他在一起时更亲密的举止。

跟江烨的生命相比，欠着医院的住院费和治疗费，似乎都不算什么，但医院终究不是公益机构，苏韵锦每天都面临被催账的窘况。

“这就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！”沈越川靠着办公桌，双手抱着胸调侃陆薄言，过了片刻又问，“不过，我们什么时候把那块地拿回来？在康瑞城手上，它发挥不了价值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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