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电话响起,他瞟了一眼来电显示,兴趣寥寥的接起电话,“什么事?”
“哪里的话,”保姆抹了一把眼睛,“是我和他吵架了,跟你们没有关系。别管他了,快吃吧。”
“我用的是激将法,”程奕鸣耸肩,“没想到她没接招,但这样也好,我不想她待在这里。”
“他说有人告诉他,我在房间里很不舒服,他急着过来看我的情况。”
严妍轻哼,转头往前不理他。
**
这个人的力气极大,只捏着他的脖子便将他硬生生拉开,接着一甩,他差点头撞吧台而死……
“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,”白唐接话,“直到我发现后花园湖边的摄像头被关了。”
祁雪纯说的猎人,是不是渐渐浮出水面了?
“麻烦的地方也就在这里,”白唐挠头,“凭着这个,她一直坚信自己能找到凶手。”
贾小姐不禁后背冒汗,还好电梯马上下了地下停车场,没有人能注意到她了。
他早就不戴眼镜了,细长上翘的眼角既危险又迷人,坚挺的鼻子下,两瓣薄唇能说出最柔软的情话,也能让人瞬间心冷。
门外站着一个意外的来客。
“爸,我想为他,为我们做点事,这段时间,你和妈妈要照顾好自己!”
他的身影出现在医院的小花园。
不远处,祁父祁母和小姨目送两人走进咖啡馆,松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