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实话，她还没来得及想这个问题。

符媛儿见妈妈的神色中仍有担忧，本能的想跟上前，却被程子同牵住了手。

她听到外面传来说话声。

程子同费尽心思，不就是让他知难而退么，他偏要继续上。

符媛儿确定自己没有听错，换做以前，季森卓的呼吸在他眼里也是错。

“想说什么？”他问。

符媛儿琢磨着，他说的应该是收购蓝鱼公司的事，他不过是想要向她证明，他比季家有能耐，能从季家手中抢到肥肉而已。

穆司神瞥了他一眼，似乎在说他没兴趣再提这个了。

符媛儿只觉脑袋里“轰”的一声，俏脸都红透了。

尹今希的声音一下子清醒了，“发生什么事了？”

符爷爷瞧见她嘴边的笑容，再一次冷哼，“丫头，你要将眼睛瞪大一点。”

见严妍还想开口，她马上做了一个“嘘”声的动作，“我不想再讨论我的婚姻问题。”

符媛儿点头：“请问您在进入您丈夫的公司前，是在哪里工作？”

她不知道该说什么，语言功能在这一刻似乎退化了。

他都这么说了，符媛儿当然，没问题了。

“子卿是一个真正的计算机天才，但天才想问题都很简单，”秘书说道，“她喜欢上程奕鸣之后，觉得程奕鸣也应该喜欢她，到后来项目结束后，她发现程奕鸣并没有那个意思，所以……情绪崩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