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跟我爸结婚后一直住在这里,所有的家具都是她和我爸一起挑的,花园是他们一起设计的。在国外那几年她不能请人打理房子,回来后也不愿意请人,自己一点一点把房子恢复了原样。她说过这辈子不会住到第二个地方去。”
陆薄言坐在咖啡厅里,医生仔仔细细地告诉他:“陆太太的疼痛是受到重击后引起的,检查过没什么大碍,用点药很快就能好了。”
就在这个时候
她高高兴兴的挽住他的手:“小夕他们去了哪里?”
陆薄言风轻云淡:“说我们睡在一起的时候,我控制不住自己欺负你?嗯?”
陆薄言不看她,声音还有些粗:“去卫生间处理一下。”
她无法拉起拉链,以至于线条柔美的肩颈和光滑的后背都几乎都呈现出来,肌肤如融化开来的羊脂玉,白皙细腻得引人遐想,偏偏她又一脸无辜的用左手护着胸口……
可推开门,却有呛人的烟味袭来,她一愣,看见了落地窗前那道挺拔颀长的身影,那样熟悉,连他抽烟的姿势她都刻在脑海里。
她转身离开,出了酒店才觉得冷。
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,
“明天晚上跟我去个地方。”陆薄言说。
她惊喜的回过头,果然是陆薄言。
感觉到空气重新进|入肺里,苏简安仿佛重生了一次,还没说话就先红了脸,半晌才挤出一句:“陆薄言,你,你太,你太过分了!”
她拿了一支国窖,先是斟满苏亦承的酒杯,接着自己也是毫不含糊的满满一大杯。
再看看屋内的苏简安,李婶似乎明白过来什么了,把袋子递给陆薄言,示意他拿给苏简安。
最后,苏简安索性把脸埋进了枕头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