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肯定在半路上遇到了台风和暴雨,后来她也许迷路了,也许……出事了。
沈越川沉默了一会儿,喃喃道:“可我怎么总觉得事情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呢。”他调查过,知道苏简安和江少恺感情好,但绝不是男女之情,他们之间就是纯到不能更纯的友谊。
陆薄言亲自开车,黑色的轿车像一条游龙穿梭在马路上,不到四十分钟就停在了警察局门前。
都说旁观者清,当局者迷。他以一个旁观者的视角观察苏简安和陆薄言在一起时,苏简安露出的娇羞、赧然,还有一开她和陆薄言的玩笑她就脸红,如果不是喜欢,按照她那种性格,怎么会是这种反应?
不知道他气消了没有,撞到枪口上去她会死得很惨,还是等到晚上先探探Ada的口风吧。
陆薄言先是把一些麻将常识告诉苏简安,比如麻将的五种门类、何为和牌、什么是庄家之类的。
“再找!”他抚了抚手上的伤疤,“掘地三尺找不出来,就掘三十尺!我不信她一个小女人能飞天遁地,我永远也找不到她!”
洛小夕难得言听计从,打开两个行李箱归置物件。
洛小夕的动作虽然慢吞吞的,但还是乖乖照做了。
上山时小影提过,那是苏简安的手串!
陆薄言的目光,真的具有一种神奇的魔力。
“妈,你想多了。”江少恺往餐厅走去,“我是说当朋友挺好的。”
“fuck!”
“啪”的一声,苏亦承一掌盖在她的翘臀上,“别动!”
陆薄言不以为然:“我的东西也是你的!”他唇角的浅笑里藏着一抹诱|惑,“今天就搬过去,嗯?”
可她大概真是鬼迷心窍了,饶是如此,也还是不后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