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妈？”符媛儿这时才回过神来，刚才季森卓和符妈妈说的话，很明显她都没有听到。她必须先稳住程子同，才有可能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。

她对季森卓关注得太久了，才知道被别人关注，心里会感觉这么暖。符媛儿点头：“请问您在进入您丈夫的公司前，是在哪里工作？”

却见他越听脸色越沉，好像忽然明白过来，符媛儿其实欠他几百万似的……“喂？”电话接起，却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。

虽然她猜不着子吟想干嘛，但一定对她不利。但如果她回去，妈妈肯定又要问东问西，又给程子同打电话什么的。

程子同的脑海里，立即不由自主浮现出符媛儿的身影，那晚他们在公寓……那边沉默片刻。

他的女人那么多，随便拎一个出来，都可以填补“程太太”这个位置的空缺。接着响起助手小泉的声音：“程总，程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