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客气,谁让我是陆薄言的助理呢?”沈越川认命地发动车子,“他交代的事情敢怠慢,分分钟被流放非洲啊。” 也就是说,今天晚上她可能又要和陆薄言同床而眠?
“我打车回去就好。”苏简安始终记得他很忙,不想麻烦他,“你回公司吧。” “忍一忍。”陆薄言说,“等一下就不痛了。”
他想起第一次见她时,她还没有妩媚的卷发,不懂得什么叫妖娆风情,也还没有出落得这么迷人,扎着马尾辫走起路来一甩一甩的,从小就是半个男孩子模样。 “来这里两天,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学过心理学,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。”
他脸色一变,抛下会议回房间,苏简安果然又做噩梦了,她皱着眉缩在被子里,哼哼着不知道在说什么,他走近了才听清楚,她是在叫他,低微的声音里满是哀求:“陆薄言……陆薄言……救我……”她纤瘦的手在床上挣扎着…… 直到敲门声响起来,陆薄言出现在门外。
到达现场后,她和江少恺现场检验取证,末了,现场交给闫队长,她和江少恺回警局。 ahzww.org