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是我表妹,叫萧芸芸。”苏亦承收敛了唇角的笑意解释道,“上次我带她出席酒会,只是带她去玩的。”
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样子,这时江少恺推开车门下来:“我们破了案子,全组人去庆功了。酒吧里玩游戏时,简安喝了点酒。”
“我没事。”陆薄言mo了mo苏简安的头发,“你别乱动,碰到伤口怎么办?”
陆薄言哪里会接不住这么小的招:“叫声老公我就告诉你。”
国粹岂是那么容易就能学会的?
“肯定是对你有感觉才会不放心你啊。”苏简安说,“如果当时上了那辆出租车的是路人甲乙丙,你觉得他会跟上去吗?”
洛小夕兴奋的拉了拉苏亦承的手,“我们也去租一艘船吧。”
他穿着质地良好的休闲服,那股从容的绅士气质和这里严重不搭,根本就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。
穿着粗布衣裳的船工在船头操作,苏亦承和洛小夕在船尾,船上的藤制座椅不怎么舒服,洛小夕干脆靠到苏亦承身上,一会看看两岸的灯火,一会看看头顶的星星,凉凉的夜风徐徐吹来,带着苏亦承身上的气息钻进洛小夕的呼吸里。
他不算有很严重的洁癖,但对家里的干净整齐度都有一定的要求,而此刻的卧室,离他的最低要求十万八千公里。
既然这么不想再看见她,何必来找她呢?
一说苏简安的脸更红了,索性把头埋到陆薄言的小腹间,一动不动,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。
陆薄言就是她的劫,否则为什么这么多年来,虽然无数次想过放弃,但她都没能真正忘记他?
她一度觉得生的食材经过人手后变成美味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,所以也心血来|潮的跟着苏简安学过做菜,并且学得很用心。
洛小夕把自己从梦中唤醒,放下牛奶盯着苏亦承看:“我怎么不知道你会做吃的?”
唐玉兰打电话回国,他听见了苏简安撕心裂肺的哭声,她哭得喘不过气来,断断续续的在电话里说:“唐阿姨,我要我妈妈。”她水灵灵的眸子里写满了失落,陆薄言揉了揉她的头发:“笨。”
陆薄言以怀疑的目光打量着苏简安,她忙忙又补充:“我已经不是那个只有十岁的小孩了!你不去的话,沈越川他们还以为你妻管严呢!”除了拖鞋,没有其他可疑的地方了。
陆薄言沉吟了片刻才说:“她跟我爸是因为麻将认识的。”陆薄言看了眼热腾腾的馄饨:“端下去。”
苏亦承咬了咬牙,把洛小夕的手指也一并含了进去。苏简安只是想起了一件事,却不好意思说出来,小脸泛红,只好偏过头看外面的风景:“没什么。”
“唔……”苏简安翻了个身,卷住被子蒙住头,“让我再睡五分钟,五分钟就好……”她急得差点跺脚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:“要我跟她离婚?想都别想!”还攻击起她的智商了?洛小夕没办法忍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