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芸芸,”陆薄言叮嘱道,“许佑宁还不知道穆七受伤。”
“佑宁在哪儿?她怎么样?”
穆司爵扫了眼手机屏幕,看完聊天记录,神色上并没有什么变化,只是在会议结束之前说了句:“接下来一段时间,要辛苦各位。我太太在住院,我不会经常来公司。有什么事,可以通过阿光找我。”
这个愿望,也不例外。
“……”阿光倒吸了一口气,忙忙说,“没有,我很忙的,今天还有一堆事呢,我只是过来看看穆小五!”顿了顿,接着说,“七哥,佑宁姐,没事的话,我就先撤了!”
许佑宁表示理解,语重心长的说:“七哥,进步空间很大啊。”
阿光乐得看见穆司爵被气到,接过文件,摸了摸穆小五的头,走了。
穆司爵挑了下眉:“我倒是觉得可以经常来。”
“其他事情,我一会给越川打电话,让越川去办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在家好好休息。”
盒子里面是一条翡翠项链,看得出来有一些年代了,但也因此,项链上的翡翠愈发璀璨耀眼,散发着时光沉淀下来的温润。
地下室不大,十几个平方,储存着一些速食品和饮用水,有简单的休息的地方。
刚才还挤着许多人的病房,突然安静下来。
因为记挂着穆司爵和许佑宁的事情,苏简安早早就醒过来,拿开陆薄言圈在她腰上的手,轻手轻脚的想起床。
穆司爵不以为意:“一杯咖啡,能有什么剧情?”
他怀疑,他是不是出现了幻觉?
萧芸芸吁了口气,祈祷似的在胸前画了个十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