私家菜馆距离萧芸芸的公寓不远，沈越川的车子很快回到公寓楼下，萧芸芸却还是没有醒过来的意思。

……

暂停对外营业，即是送走店里现有的客人后，不再接待新的客人，只招待沈越川，直到沈越川和萧芸芸离开。

秦韩的话，进一步印证了他的猜想。

沈越川拉过萧芸芸的手，摘了手套，让她自己先按住伤口压迫止血，问：“医药箱在哪儿？”

这种时候，什么冷静沉着，统统都是浮云。

沈越川抱起哈士奇，拎着一大袋子东西离开宠物医院，回公寓。

萧芸芸忍不住拉了拉沈越川：“走快点，不然你要引起交通堵塞了，交警叔叔会来找你的。”

可是，他的话还没说完，萧芸芸就打断他：

是啊，这个世界上，比她艰难的人多得多了。

她踮起脚尖，亲了陆薄言一下。

就这样打断她，唤醒她的理智，回去之后，她又要偷偷哭多久，要吃多少思诺思才能入睡？

他违心的发了个笑容过去，萧芸芸也许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复，干脆转移了话题：

穆司爵知道，有些事，他可以瞒过别人，但是瞒不过阿光。

秦韩“啧”了声：“我猜得到你在哭什么。但是，姑娘，你有什么好笑啊？”

她应该是出去吃药了，满足的蜷缩在被窝里，呼吸均匀绵长，很明显，天不亮她是不会醒了。

老师给学生下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