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唇边的笑意加深：“祁太太，请问婚纱放在哪里？化妆师到了吗？”她虽然针对祁雪纯，但从没丢掉身为警察的良知和正义，她接受不了自己真的杀了人。

司妈有些不悦：“我的儿子比谁差了，不说她为你付出多少，最起码要互相尊重吧。”“对不起，我现在马上买一个新的。”祁雪纯拿起手机，却被他抓过了手，走出家门。

“喂，你干嘛……”她小有挣扎，尾音却很快被吞没在他的唇舌之中。“就是，缺钱了就抢老板的吗，那么有能耐怎么不抢银行？”

“雪纯，”电话那头阿斯的声音很兴奋，“你怎么知道我起得早，我在警局门口吃早餐，你今天过来……”“哗啦”一声推拉门打开，走出来一个陌生的中年女人，她身着做清洁时的工作服，衣服上有家政公司的名字。

“程申儿，你下班了，回去吧。”她发动司俊风的车，快速离去。靠查验笔迹是不行的了，这个人非常谨慎，信的内容不是手写，而是剪下各种广告单上的字，一个个粘贴拼接而成。

这时，电话终于响起，蒋文立即接起电话。车门打开，程申儿走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