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忽然想到另一件事。穆司神活了快四十年，别人这辈子都不能拥有的财富，他唾手可得。别人耗尽一生所追求的名利，他好像自成年后就有。

“如果我再晚来一步……唔！”他有心让尹今希和季森卓去符家解释，除非他俩答应，否则这扇门是没法轻易打开。

“你去哪儿了？”秦嘉音问。她冲他嫣然一笑：“跟你学的啊！”

“版权的事真不要我帮忙？”他问。于靖杰唇角掠过一丝无奈和宠溺，曾经他特地为两人公布关系准备了一场盛宴，那天她没出席。

她宣布和丁远良离婚的时候，那些安慰和支持她的话有多贴心、多动听，现在骂她的话就有多诛心、多难听。“伯母……”牛旗旗噗通一声跪下地，“都是我的错，我一时鬼迷心窍，对不起，对不起……”

她一脸抱歉：“我担心他们真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，所以想来想去，还是得把事情告诉您。”小优摇头：“你的脸没伤到，伤到的地方等结疤脱落，也就恢复原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