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猛地把手机反扣到茶几上。

许佑宁差点被自己的话噎住，没好气的扔出一句：“我不想见你！”

“你在说什么？”林知夏掩饰着不安，试图挽回沈越川，“越川，我为什么听不懂你的话？”

和往常一样，电话响了两声就接通，萧芸芸直入主题：“沈越川，你在哪儿？回公寓，我要见你！”

穆司爵压低声音，暧昧的在许佑宁耳边吐出温热的气息：“因为我发现你的可利用性很大。”

“穆先生……”女孩以为是自己的技巧不够好，更贴近了穆司爵一点，“再给人家一次机会，人家……”

她的意思是，她也许会半夜起来对穆司爵下杀手之类的。

这样，她就再也不用承受这种死亡般的疼痛了。

没错，她就是这么护短！

穆司爵却没有察觉许佑宁声音中的眷恋，不悦的回头看了她一眼：“不是让你躺着吗？躺好！”

虽然只有一字之差，但是萧芸芸懂林知夏的意思。

萧芸芸说过，如果她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，她选择和林知夏同归于尽。

不是因为穆司爵的无礼和侵犯，而是因为她竟然全部都记得。

“……”萧芸芸忍了忍，还是没忍住，哭出声来，“沈越川，你王八蛋！”

一般手下在这种时候，都会懂事的选择避让。

“我留下来照顾你。”苏韵锦说，“万一有什么情况，我可以第一时间联系Henry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