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不敢相信是最坏结果，但程奕鸣对她轻轻点头，“刚才医院打来电话，没送到医院人已经……”

门锁好之后，这只戴着手套的手本想再拿个什么东西出来，这时，楼梯间里，一阵脚步声咚咚跑过。

欧远没有出声。

她听到程奕鸣的脚步跟了上来，大步跨进院内，先一步将院门把住。

给出的理由特别官方，也叫人挑不出毛病。

然而，这一抹笑意马上在唇边凝固。

“白队，你是怎么确定贾小姐是自杀的？”她问。

他早就不戴眼镜了，细长上翘的眼角既危险又迷人，坚挺的鼻子下，两瓣薄唇能说出最柔软的情话，也能让人瞬间心冷。

“事实如此也轮不到你来说！”

长发垂腰，戴了一只红色猫耳朵的法饰，既有青春靓丽的美感又不失活泼调皮。

“你的意思是，良哥还会回来，是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她失去了那么多宝贵的东西，怎么还能笑着迎接人生赐予她的礼物？

程皓玟坐在最前面，双臂撑着桌沿，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，“俊来叔想要多少？”

途中因脚步太快，差点摔一跤，等她进了浴室，还能听到他的笑声传来。

她忽然呼吸一窒，心口像被人捏住一样的疼。

“学长读书的时候很努力的，”祁雪纯轻叹，“我认识他那会儿，他满脑子装的，都是怎么将程家的生意做得更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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