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郑重的点头，“放心，我来想办法。”

“什么问题？”他冷着眼波问。

“太太，我可以告诉你，”她赶紧说道，“但你千万不能告诉程总，是我告诉你的啊！”

他轻勾唇角：“一个女人想要弄掉肚子里的孩子，方法很多，孩子能留下来，一定是她自己想留。”

出现在季森卓面前的，不是前几天那个憔悴疲惫黑眼圈能和国宝媲美的模样。

符媛儿摇头：“妈妈说什么事也没有，她就是一时没注意。”

符媛儿：……

相比之下，程奕鸣提交上来的东西就泯然众人了。

说完，符爷爷先一步离去。

兴许是习惯使然。

手边，放着他给的卫星电话，但一直都没响起。

“那你就是不知道喽。”

不知是伤心，还是自责。

他是什么时候来的，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。

没什么，有些东西就是无解的。

每天回来都要面对这种空荡和安静，她心里有点难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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