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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早发现了，他这张嘴，跟他冷酷的外表不相符。
“咳咳，那你觉得程申儿怎么样？”祁雪纯转入下一个话题。
她感受到他壮实的身躯，和强烈的阳刚气息……她从未在杜明身上感受过这个。
“程小姐，我想你搞错了……”
“你……为什么这么无情！”程申儿愤怒的低喊，她也不管了，“你必须留我在公司，不然我就将你在程家做过的事告诉祁雪纯！”
但警察问话，她不能不回答，“莫子楠很好……我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算是朋友。”
祁雪纯上一次见她，是在三十分钟前。
她已到唇边的低呼声马上被一只大掌捂住，她的脑袋被往前一别，透过杂物间上的小玻璃，她看到两个保镖似的男人从走廊经过。
程木樱点头，“现在只查到他的一些个人信息。”
“司俊风……”她不由自主往后缩。
得到号码后，她毫不犹豫拨出。
她索性将手机拿起来，坦坦荡荡打开了聊天软件，仿佛她只是在看新闻一般。
她不甘心对司俊风屈服。
老姑夫心领神会，“你给我两天时间，我把他们叫到一起，给你一个公道。”
真正是司俊风，应该藏在各种信息里，然而很令人惊讶，什么都查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