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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隔十几年，沈越川又一次尝到了被人“摆布”的滋味。
沈越川合上杂志，站起来。
如果不是头上残存着一点不适感，沈越川几乎要怀疑，刚才的晕眩只是他的错觉。
萧芸芸醒得比以往还要早一些，电子闹钟的显示才是六点十分。
萧芸芸抬手示意大家安静：“想知道原因吗？”
医生说：“把这个病分为七个阶段的话，你现在正处于第二阶段。典型的症状的就是你没有任何不适感，也不会感觉到体力不支，只是偶尔会失去知觉，或者突然出现头晕目眩。”
她失去父母的时候，外婆何尝不是失去了唯一的女儿，但外婆硬生生忍着丧女之痛，鼓励她坚强，抚养她长大成人，这么多年，外婆从不抱怨辛苦，对她的期许仅仅是她快乐就好。
沈越川不答反问：“你敢承认？”
陆薄言换好鞋站起来，目光里分明透着宠溺：“你别去厨房，危险。”
“谢谢。”
不管她怎么哀求，那股黑暗还是蔓延过来，淹没了外婆，她最绝望的时候，耳边突然听到穆司爵的声音：
“有些批文，因为陆薄言干扰，我们申请不下来。”康瑞城说，“这块地到了我们手上，陆氏也一定会干预开发案。到时候，这块地不一定能为我们赚钱，还会浪费我们的时间和精力。所以，让给陆氏，但不要让陆氏轻易得到。”
可是他不能再随心所欲了，他不但要替萧芸芸考虑，更要替当下的大局考虑。
苏韵锦一时间反应不过来：“什么事？医生，我是来帮我男朋友办理出院的。”
刚才说话的人真的是陆薄言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