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离我远一点，就是保护我了。”如果她残忍，为什么她的心会如此疼痛？

“你去哪儿？”于辉叫住她，“你不想找保险箱了？”严妍心中叹气，程奕鸣手中的资源，没她想得那么好拿。

朱莉只能安慰严妍：“兴许被公司这么逼迫一下，投资方也就承认你是女一号了呢。”但看着女儿苍白憔悴的脸，他又心软了。

“本来我也被他骗了，觉得你不过是一个玩物，”程臻蕊冷笑：“但后来我发现，程奕鸣是动真格的。”她无可奈何，只能将箱子再度打开。

她仿佛想到了什么，抬头环视整间会议室，不见程奕鸣的身影。严妍真没想到他会问出这样的问题。

“那又怎么样？”露茜不以为然，“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。”符媛儿还没反应过来，却听到一声女人的冷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