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酒吧生意甚好,唯独这家大门紧闭,门口守着七八个人。
他不说,是怕她怀疑,进而知道自己的病情。
司俊风捧着戒指,单腿在祁雪纯面前跪下……
祁雪纯在一旁冷眼看着:“这点痛都扛不了,还学人英雄救美?”
“司俊风,你让谁准备的这些,能不能信得过?有时候小细节也会把我们出卖的!”她劈头盖脸一顿数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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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他拔腿就跑。
“你别使劲叨叨,”祁雪纯被吵得脑仁疼,“其他医生不行吗?”
司妈一拍桌子:“如果我有证据呢!”
“我不怕你牵连到司俊风,”她照实说,“也不怕你牵连到祁雪川,如果真牵连到的,那也是因为他们愿意。我没法阻挡一个人做他愿意做的事。”
她点头,“妍嫂给我联系了一个顶级脑科专家,比韩医生更好的。”
不远处的楼道口,明明白白站着一个身影,是祁雪川。
但今天才练了半小时便有些体力不支,脑袋隐隐作痛。
“祁雪纯,你去哪儿?”傅延追上去。
司俊风眼波微动,神色却淡然,“她能忍到今天才说,也算她不容易。”
伸手往旁边探去,被窝里尚有余热,但馨软的人儿已经不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