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他更舍不得看苏简安受这样的苦。
凛冬的深夜,长长的马路上只有路灯的倒影。
“我老婆住在这家医院。”男人擦了擦眼泪,“她得了肾衰竭,这几年在我们那个小地方辗转治疗,花光了所有积蓄都不见好。我只好带她来大城市的医院,医生说,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期,现在只能换肾。有合适的shenyuan,但是前两年的治疗把我们一辈子的积蓄都花光了,我筹不到手术费……”
陆薄言明明就知道今天是她生日!
所以她不敢开灯,怕灯光把现实照得清楚明亮,逼得她不得不面对这里已经没有陆薄言,她也再回不来的事实。
她狠下心,毫不犹豫的签了名,又找了个借口支开沈越川,用手机将她和陆薄言的签名都拍下来,等沈越川回来后,故作潇洒的把协议书给他:“替我跟他说声谢谢。”
“怎么了?”苏简安被吓了一跳。
“说!”
陆薄言无奈的接过她递来的小碗,一口一口的喝粥。
总之,没有人相信陆薄言是清白的。
苏亦承危险的眯起眼睛,“不要再说了。”
“陆先生,这件事跟你有关系吗?小区开发前你是否预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?”记者尖锐的追问,就差没直说陆薄言是杀人凶手了。
正六神无主的时候,陆薄言回来了。
陆薄言明显愣了愣。
不知道谁冷笑了一声:“呵,现在这些长得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啊,真是‘人不可貌相’……”
直到穆司爵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,许佑宁脸上的表情才渐渐恢复正常。